就这样又顶了一段的时间,推挤的阴道似乎因为肌肉的疲劳而松懈,忽然间僵持结束了,龟头一往无前地推开层层肉褶顶入更深,阻挡在前方的那层薄膜就随之被破碎了,那层膜破得如此顺理成章,让他感觉先前所有的努力,全部是为了这一短暂的不到一秒的破处时刻。
这时我已经发力抱住艳子身子和腿,罗也按照事先计划,紧紧抱住艳子屁股,用身子按住艳子下面的腿,猛然插进艳子的逼!艳子啊的一声,屁股一下子不动了,只是手紧紧捏着我。
前排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女生应了一声,微微侧转了身子,给康露露解释道,“所谓奴隶,就是听从主人的话,做主人让做的事,不反抗,不撒谎,不逃避。
终于有一次实在忍不住,就从被子里扯了一小块儿棉花出来,掂在手指上挤按自己的阴蒂,我想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高潮,当那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时,还真的吓了我一跳。
回到卧室,婉柔依然正在安稳的熟睡中,而我小心翼翼的躺下,还是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算入睡而去,只是在入睡之前迷迷糊糊的那一会,不知为何,脑海中又回荡出了心理大师发来的那个淫妻三准则。
“你平时喜欢什么样的女人?”他话音一落,包厢里的笑声与碰杯声似乎都被拉远,只有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。